第一次聽到英國歌手 Des'ree 的歌聲時，一直在想這聲音到底是男是女？因為這女人的聲音實在太低太有 Bass 了。她在 1998 年發行的專輯 Supernatural (中譯：不可思議) 中有支單曲：Life，可能在台灣因為日劇 To Heart，當時常常可以聽到。而我這慢好幾拍的人，一樣在當下沒怎麼特別注意，好像大學畢業之後才去翻這首歌。這樣說來好像不只慢好幾拍，根本是慢好幾個樂章了。
我記得曾在某個冷門的課堂上，搬出這首歌來擋時間。要說是擋時間也太誇張，畢竟這首歌還真是不錯。Life - 這麼直接的字，根本也不需要再多做解釋。當然這首歌，正是我心中最能夠描述生命的歌，不過並不僅僅是一語道破的歌名而已。
決定要把這首歌搬上課堂之前，我第一次認真搜尋了一下 MV (這樣到底慢幾個樂章？還是根本慢幾個音樂時期了？) 這首歌如何描述生命呢？MV 當中 Des'ree 搭著敞篷車穿過田野，沒有房子也沒有大樓。沿路有悠閒的路人，田中的農婦，駕著驢子車的農人，玩耍的小朋友，還有一路上不曾降落的飛機。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走的跑的飛的，各種行動方式的人或交通工具。而 MV 刻意用復古的畫面呈現，色溫很暖彩度不高。厲害的是這架飛機噴射出的煙霧，幻化成許許多多的蝴蝶在畫面中飛翔。
我相信要解釋這支 MV 會有數不完的版本，然而我非常喜歡飛機跟蝴蝶的意象。MV 中許多人物不免仰頭看看飛機，看看天空，或看看飛舞的蝴蝶。飛翔對人類似乎這麼遙不可及，但卻又不是無法實現。每個人的夢想與希望，無非就像畫面中的蝴蝶如此奇幻美麗，也代表著蛻變與重生。Des'ree 拿著的陽傘被風吹走，卻露出「那又如何」的表情。是啊，撿回來或是不要而已，有甚麼好擔憂呢？
那麼歌詞呢？到底有甚麼厲害的地方竟然可以道出生命？其實並沒有。Life 的歌詞跟 MV 一樣淡然，Des'ree 說自己是個無藥可救的迷信女孩，怕鬼怕黑怕倒楣。但她卻又要帶你突破極限，隨口說個地方她就會出現，高空彈跳也沒在怕。這前前後後還真跳 tone，但誰不是膽小又愛刺激？最後她說了：只要你真的願意，生命絕對可以很有趣。有時候實現夢想並不如看起來這麼容易；你想搭個美麗的熱氣球，然後飛越整個世界...這首歌並不是正經八百說著嚴肅的人生觀、道德經甚麼的，也不語重心長告訴人們生命有多少起伏、多少折難需要面臨；淡淡地用字遣詞但這就是生命，沒有甚麼大不了。當然這必定只是其中一種層面，取決於你想站在甚麼角度來看待。我想能有這樣的心境是很好的，而生命的美麗真的就在於心境的美麗。
我可能曾經在美麗愉快的心情下聽到這首歌，直覺就是：對，這就是生命！然後經歷了一些挫折或困難，想法就變成：唉，生命怎麼也美不起來，是怎麼回事？然而過了些時候，可能走過一些階段有了成長與蛻變，就又回到：對啊！生命還是這樣美麗不是嗎？這就如同人們常講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然後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最後仍會回歸到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這可能是有限或無線的循環。
無論如何，Des'ree 唱出了我生命的圖騰。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聽聽這首歌效果還不錯，它可以提醒我不美麗的心情讓我忘記的景象。即使距離現在已經好一段時間的 Life，依然沒有被其它歌曲取代掉我心中「生命之歌」的地位。我相信只要是了解我的朋友們，看過這支 MV 或是聽過這首歌，就能夠明白我是如何中意它。放輕鬆，繼續探索、繼續前進就對了，這就是我！
Life
Yeah! Oh yeah! Oh life! Oh life!
I'm afraid of the dark 我超怕黑
Especially when I'm in a park 特別在黑夜的公園裡
And there's no one else around 四周空無一人
Oh I get the shivers 喔我會發抖~
I don't want to see a ghost 我不想看到鬼
It's the sight that I fear most 這是我最不想見到的景象
I'd rather have a piece of toast 我寧願吃片吐司
And watch the evening news 在家裡看夜間新聞
*Chorus (副歌):
Life, oh life! Oh life! Oh life! doo, 喔人生...人生啊人生
Doot doot dooo... Life, oh life! Oh life! 人生就是這樣
Oh life! doo doot doo 喔人生
I'm a superstitious girl 我是迷信的女孩
I'm the worst in the world 也是全世界最糟的一個
Never walk under the ladders 我絕不從樓梯下走過
I keep a rabbit's tail 也隨時帶著護身符
I'll take you up on the dare 我會讓你提起勇氣
Anytime, anywhere 隨時隨地
Name the place 說出個地方來
I'll be there 我就會出現
Bungee jumping I don't care!* 高空彈跳我也奉陪
So after all said and done 所以當這一切都說完道盡
I know I'm not the only one 我知道我不是唯一的
Life indeed can be fun 人生必定可以趣味無窮
If you really want to 只要你真的願意
Sometimes living out your dreams 有時候實現夢想
Ain't as easy as it seems 並不如看起來這麼容易
You wanna fly around the world 你想飛越這世界
In a beautiful balloon* 搭乘美麗的熱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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